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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微速讯:【时代少年团/群像】完全理性人(自存)17

2023-05-15 09:01:20来源:哔哩哔哩

虽然说最近的生活都被严浩翔和刘耀文发布出来的那挑战着网络法律底线的照片和宋亚轩即将到来的拍摄约定搅得是一团乱麻,但是贺峻霖还是会在闲暇的时间告诉自己马上就要到正月十五元宵节了,自己不能被这些事情搞得垂头丧气才是。


(相关资料图)

他整理好今天在外采风时拍摄下来的照片,决定把今天辛辛苦苦拍摄下来的小动物的照片往后稍微推一推,先把那些情侣的照片发出去,也算是应了今天情人节的景。照片里头还是异性情侣居多的,不过他没想到会有两对同性情侣上前来主动要求拍摄。

他们说他们是朋友,目前四个人生活在一起,用“假结婚”的方式逃过了他们四个人的父母的追查,实际上还是两对同性情侣生活在一起。贺峻霖害怕把他们的图片PO在网上会让他们好不容易编织出来的谎言成了空,到头来四方家长都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用背影出镜,贺峻霖也十分配合地在处理照片的时候把他们都处理成了剪影的模式,好为他们四个保守这样一个彼此成全的秘密。

这篇博客一发出去立马带来了巨大的反响,那个名为“松笼”的账号的私信瞬间爆满,基本都是情侣约拍,其中不乏同性情侣乃至跨性别情侣,他们羡慕这两对的勇气,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为他们的爱情留下来一个永生难忘的纪念。鉴于人数太多,贺峻霖干脆就拉起来两个粉丝群,一个群里头是异性情侣,另一个则是其他性取向的情侣,他在脑子里头构想出来一个盛大的小众性取向情侣照片合辑,心想着等到3月14日白色情人节那天为这些敢于“违背世俗”的爱侣们一起拍照,而异性情侣因为人数较少,应当可以在15号和16号这两天拍摄完成。

他这个提议在群里头引起了极其强烈的反响,那些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自发地征集起来前往重庆解放碑广场的team,开始平摊起来车费。群里甚至有做艺术设计的人提议到时候大家一起做上彩虹旗的装饰,说是要在大众群体面前勇敢一次。

贺峻霖忽然就庆幸起来,庆幸自己居然也能够通过自己的力量为小众性取向人群带来一份认可与温暖。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有过一个同性伴侣,原本因为这伟大的计划而沸腾起来的心绪忽然就安静下来,忽然就降到了冰点,逐渐逐渐地冰封了起来。

电脑里头专门腾出来存放照片的那个磁盘的最底下压着的,就是他们俩还在一起的时候留下来的合照。他想着到时候把那张照片处理一下,带到现场,算是同自己那段被自己亲手毁灭了的爱情做上一次盛大的告别。

或许明天可以先去联络一下解放碑广场的管理部门。

他这么想着,合上电脑收拾起来东西。他转手给自己的相机充上电,然后跟异性情侣群里头的粉丝说明天方便拍照的可以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去双子楼楼下等他。

宋亚轩总算是被奚老师哄好了。可能是自己最近的负面情绪积压得太多了——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对于还看不到边的复出之路,对于他自己似乎都有些弄不清楚的感情,因而今天录歌的时候听到曾经在学校里学习过的曲调的时候突然就毫无征兆地一股脑儿地全部爆发了出来,慌乱之间又找不到什么借口,就只好说出来那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下来的感情作为借口搪塞了过去。

他自然不知道马嘉祺在外头用耳机偷听。他只知道等自己终于回到房间里头的时候只看见坐在小飘窗上头抱着膝盖对外头瞅的哥哥。

“哥?你还没睡啊。”

马嘉祺没有应答。他知道现在时间一定不早了,因为街上的车流明显比他刚刚坐过来的时候少了不少。他听出来宋亚轩的声音里夹着因为哭喊而染上来的几分沙哑,鼻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又酸涩起来,直催促着他那快要流干了泪水的泪小点继续起来工作。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啊——我去洗漱了。”

门再度被合上,不过这一回的力道轻柔了不少,只轻轻地发出来“咔嗒”的一声落锁的动静。

马嘉祺这才愿意顺着自己的想法扭过头去看方才弟弟停留过的地方。身下的大理石瓷砖到了晚上尤其的凉,虽然说现在身在广州,但毕竟也还是正月里的天气,让马嘉祺觉出来自己似乎有些受凉。

他照顾过生病了的弟弟,知晓照顾病人的辛苦,于是不想让弟弟受这番累,终于是从小飘窗上头爬下来给自己去冲了一杯板蓝根喝。

经过方才这将近一个小时的一番思索,他马嘉祺现在算是对自己的感情有了几分明晰。他本以为自己对于宋亚轩仅仅只有属于兄弟之间的那种情谊,只有不愿意弟弟受了欺负又希望他能够更上层楼的长兄之情,直到他从他口中听见了那关于张真源的信息,直到他听见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个“非常非常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他才终于是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知道宋亚轩从来只把自己当做哥哥,他知道宋亚轩如果知道了自己对他有这般模样的非分之想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自己,于是更加的不敢把自己的小心思告知给他人。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来,他在被进门那人打开来的灯光里头看见宋亚轩松松垮垮半披着浴袍的若隐若现的雪白身体。他难堪地干咳了一声,催促着宋亚轩赶紧把衣服穿好。宋亚轩倒也听话,他没看出来哥哥的不对劲,只照着哥哥的话去拉紧了腰间的带子,然后催促哥哥去抓紧洗漱。

晚上洗漱完毕之后,严浩翔和刘耀文躺在床上闲聊。

原本的话题都还围绕着以他们俩为主角的那个微博热搜还有最近频繁登上文娱榜的那个新锐摄影师“松笼”,两人自然也是聊得热火朝天,可是不知怎么了,原本还算活跃的话题突然就被严浩翔引向了让两人都颇为头疼的《说唱新声代》的收官之夜上头,让房间里头的气氛一瞬间降了又降。

两人睡觉都没有拉严实窗帘的习惯,床脚的位置还能照进来外头暖黄色的路灯光,叫人看了心里生发出来安定的想法。刘耀文抬手揽住了严浩翔的肩膀,安慰他说没有关系,毕竟他已经不跳舞将近十年了,怎么能跟这么多年一直在跳舞的丁程鑫相提并论?如果舞蹈battle真的输了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并不会有谁说上什么不好。

“你要是赢了丁程鑫,那才叫奇怪好不好?”

严浩翔听这话有道理,于是默默地点了两下脑袋以作应答。

“嗓子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多谢你的金嗓子了。”

“谢啥!我俩谁跟谁啊!”

刘耀文笑着回应,然后计划起来明天的练习任务。

“说是说收官之夜要我们玩儿得开心,但实际上还不是要我们参与进来的人都表演上一个节目来活跃气氛?我们俩可有两三天没有正儿八经练习了,我这心里突然没什么底。你说我们是用之前踢馆成功的那首歌呢,还是用人气第一的那首英文rap?”

严浩翔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眼睛盯着床尾的那缕暖黄色的光亮出神,突然间就从刘耀文的怀里头窜了出去,跑到楼下的练习室去拿电脑。刘耀文嘟囔着这大晚上的抽什么风,连忙捎上一件大衣跟下去看,终于在亮着灯的练习室找到那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写完了大半首的rap词。

等到两人披着大衣在练习室里头加班加点地写完了一首新歌的时候,已经是2030年2月15日的凌晨3:44分了。看出来爱人的疲惫,刘耀文劝说对方赶紧上楼去睡觉,醒了还要继续练习,奈何严浩翔实在是瞌睡虫上身,等到刘耀文蹲在身边劝说自己的时候已然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刘耀文自然也是困意加身,见爱人没有动作,便就转身上楼去抱来了被子,同他一起就这么靠着皮革软凳熟睡在了还依旧亮着灯的练习室里头。

2月15日八点,丁程鑫和张真源准时出现在了离家不远的Windstorm舞团的舞室里头。

丁程鑫奇怪为什么团长没有过问自己腰伤的事情,于是趁着训练间隙询问昨天张真源用的什么理由帮自己请了一天的假。

“我……说你拉肚子了。”

“就这?”

“对啊,就这——不是你让我不要跟团长说的吗?”

丁程鑫点点头,心想事实确实如此,于是颇满意地偏过脑袋去在他的脸颊上软软地亲吻了一下,算作是对身边这个爱人如此听话的奖励。张真源红着张脸收下来丁程鑫的亲吻,捏着他的手颇害羞地小声念叨这里都是人,小孩儿一般的模样逗得丁程鑫笑出声儿来。这一笑自然吸引过来更多的目光,于是张真源的脸就更红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矿泉水瓶直往肚子里头灌,好给自己降降温度。

对于时间所剩不多的舞团来说,想要休息上二十分钟那可都是奢求。不长不短的休息时间之后,丁程鑫开始给舞团的成员抠起来动作,诸如力度不够啊、动作不到位啊之类的细节,他丁程鑫的要求是整个舞团里头一等一的严。舞团的伙伴们看见那个熟悉的丁程鑫又回来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于是一整个上午下来都累得是筋疲力尽。

午饭点,团长出乎意料地来了。他带着一大袋又一大袋的外卖走进舞室,跟舞团的成员们说着“辛苦了”之类领导慰问一样的话,然后告诉他们他买的是王记那家的牛肉蛋炒饭,还外加每人一瓶的鲜榨橙汁,算是犒劳大家伙儿,等到节目结束之后他请客,大家一起到附近那家桂福楼大吃大喝一顿。

原本低迷的士气被美食瞬间又点燃了起来,团长看了看手底下这群年轻舞者,转脸又看了看即将带队出征的丁程鑫,眼睛里头满满的都是鼓励与放心。丁程鑫自然是看见了的,回复以自己灿烂的笑意,然而团长一转过身自己算不上好的状态就全被隐隐作痛的腰伤打回了原形。张真源心疼得紧,让他跟自己回家躺一会儿,被他拒绝了。

他说午饭结束之后他要跟舞团里的伙伴交代一下还剩下来的那一小部分编舞,时间紧任务重,他不能就这么为了这点不算厉害的伤痛打道回府,一走了之。

他同张真源说腰伤对于舞者来说再寻常不过,然后随手指点了几个盘腿坐在地上吃饭的刚刚才满二十岁的舞者,告诉爱人他们的腰伤并不比自己轻上多少,这才终于打消了张真源劝他回家的念头。

落地窗外照进来大好的阳光,早就让前段时间的暴雪隐去了行迹。丁程鑫说春天就要来了,然后附在爱人的耳朵边儿上轻声细语地告诉他自己没事,一转身便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张真源只看着被阳光眷顾了半拉身子的丁程鑫,在他偶尔看向自己的时候露出来自认为好看的笑意,然而终究是掺杂上了担心的苦涩,叫他越发地期待17号晚上的收官之夜早点到来,他们Windstorm舞团的节目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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